动的时候,竟不小心挂在了花枝上,手臂摆动间将那轻薄的春装撕破了一块。
    “噗——”郭淮连忙捂住嘴,双肩抖动不停。
    崔歆亦强忍着笑意,手指勾着她的袖子,将她的袖子从花枝上解了下来。
    他柔声道:“殿下,这般真是让歆惭愧,是歆狭隘了。”
    “咳,你们两个知道就好,本宫也不是能够任由别人拿捏的,也是能够护住自己想要护住的人。”
    崔歆低下头,遮住了眼中的神色。
    ——这样的殿下,让他如何能放手,恨不得将性命都给了她。
    “有没有觉得信安郡王今日的神情有些不对?”郭淮提到。
    “确实,”崔歆退后一步,思虑道:“他从未如此急迫。”
    “依我之见,什么高洁的信安郡王也不过是个贪慕颜色的小人,他方才眼睛都快黏在了殿下身上。”郭淮满脸不忿,活像被李明珏盯着看的人是他一般。
    “不会,他并非是贪图儿女私情的人,”崔歆摇了摇头,“他的生活极为清淡禁欲,他或者生来就没有那方面的情感需求。”
    郭淮连连冷笑。
    “他小的时候有道士为他算了一命,说他姻缘线淡,必遇坎坷,半生相思,半生苦痛。”崔歆将自己了解的情况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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