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别扭地靠了上去。
    “我找殿下其实是有事情的。”
    她眯起眼睛。
    “有些事情,郭淮太过以殿下为重,不肯说;崔歆又怕殿下会与他生疏,不能说,到头来,这种脏活累活自然也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凝望着他,柔声道:“我都知道,阿说你……”
    “呵,我可是爱死这样的活儿了。”他掸了掸衣角,头不抬眼不睁道:“我可是最爱得罪人了。”
    听到他的不满自嘲,她笑了笑,抬手,将手中把玩的一根竹枝递到他的面前。
    唐说冷笑道:“送柳枝还能算得上是不舍得我,送根竹枝算什么?”
    “我喜欢你。”
    他的手一抖,差点将接到手里的竹枝甩到池里去。
    “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啊!”
    月色朦胧,他脸上的红晕恰似帘后海棠花。
    “胡说八道。”他低头捏着那根竹枝,小声道;“殿下觉得逗弄我有意思?”
    “我并没有骗子,”她的手沿着栏杆朝他的手移去,“竹音同住,我在邀你住进我的心里。”
    桀骜毒舌如唐说,此时此刻也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这世间怎么会有把话说的这般好听的人呢?他就像是吞了一个浇了厚厚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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