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已经不能用驴一样的物什儿来形容了,那得是大象的吧?
李斯年见两人尴尬的不行,便说情道:“殿下还是饶了他们两个吧,这东西……即便是本人见了也只有尴尬的份儿了。”
“是啊——”她拉长了声音摸着下巴笑,“要不然怎么能叫惩罚呢?”
阿九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双目灼灼,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副年画,似乎要将那副画印在脑子里去。
慧心则是看一会儿,眼神就忍不住游移,脸色就会更红润一份,反反复复下来,竟把自己弄得像是一个春心荡漾的小娘子一般。
正在这时,一个朝这里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脚步踩进积水中发出“啪啪”的声响。
季凌霄和李斯年的目光移了过去,正见不远处一个男人穿着一身褐色胡服,宽肩猿臂,大步朝着几人遮雨的屋檐下来。
李斯年低声道:“来人是白忱手下的一员,名为裴谙。”
季凌霄凝神望去,望着那张在烟雨中越显朦胧的脸庞,笑吟吟道:“李将军果然准备的足够充分,连白忱的左膀右臂都知之甚详。”
“两军交战,探子先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季凌霄抬眼,深深地望着他,柔声道:“本宫受教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