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到白忱面前。
白忱很好奇,他是如果绕过那些暗哨上山的,命人对那农夫严加拷问,谁知那农夫竟趁人不注意猛地掏出怀里的信件就往嘴里塞,被人抢夺走后,他手脚被缚竟然还想用牙来咬人,最后,深感无望便一下子咬碎藏在牙齿中的毒药,一名呜呼了。
白忱拿到那张被人百般保护的信,脸上面无表情,眼中却有些深沉。
“将裴谙叫来。”
底下人的立马跑出去叫人。
白忱端详着那封信良久,直到裴谙进来前,他的视线都一直没有转移。
“头儿,听说你抓了个探子?怎么样?他招了吗?有没有说究竟是谁派他来的?”
裴谙皱着眉问:“奇怪,这乌云山上下只有一条路进出,又被我们安插了暗哨和守备,他究竟是如何上来的呢?”
白忱看着他迷茫的眼睛,笑容爽朗,“是啊,我也很想知道。”
“难道是有人放他进来的?”
“你不妨再猜猜。”
“难道还有小路?”裴谙更惊奇了。
白忱眯起眼睛,“这就要问问你了。”
“问我?”裴谙瞪大了眼睛。
“谁知道最近春心萌动的你有没有特意找了一条小路去私会情人呢?”白忱笑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