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那天晚上就绝不可能被她轻而易举地推倒,也不可能如她一般看不清自己的长相。
“这我就不知道了,”阿狐玩弄着衣角,笑嘻嘻道:“只记得有一次,他站在百步开外,去射树下挂着的一枚铜钱,箭尖儿刚刚好卡在铜钱的方孔里,人人为之惊奇。”
季凌霄默默记下了这一茬。
等到阿狐又随口说了些事情,季凌霄好像才抓住什么点,一把攥住了阿狐的手臂,提高声音道:“你说……你刚刚说,杨安来过这里?是那个太女少……”
不对,这个时候,杨安应该还在武安侯的军营里效命。
“……是在武安侯军营里的那位军师杨安?”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最近还会来,还说要带个朋友来看看。”
季凌霄的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与故人见面……即便是不怎么待见自己的故人也是十足令人愉悦的。
“喂!我说,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啊!我都要饿死在这儿了!阿狐,你又给我忘了送饭是不是?”
脚下如烟的雾气中突然传出一个愤怒的男声。
阿狐扭过头,朝季凌霄吐了吐舌头,小声道:“每次小道受罚都是我给他偷偷送饭的,这次忘记了……”
季凌霄温柔一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