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臭道士说他算到了李将军将会在这个冬天谋反!”
他越说越气氛,狠狠地瞪着双眼,目眦欲裂。
“李将军?你说的可是李斯年将军?”季凌霄立即追问。
郭淮沉沉点头。
“那武安侯那边就没有做些什么?”
毕竟武安侯虞南风跟李斯年还是交好的。
“就怕武安侯自己都想……”郭淮轻笑一声。
想什么,想反吗?
季凌霄盯着郭淮,郭淮便有心卖弄多说了几句:“圣上将武安侯的独子扣押在京城当质子,却也不好好看顾着,与那贾太师家的公子争风吃醋,伤了一条腿,陛下倚重贾太师,也并没有太过追究,你说就这样武安侯心中能没有怨气吗?”
长安中的人怕是都疯了吧?这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大周不是正值多事之秋吗?太女殿下又为何跑出长安?”
郭淮坐在蒲团上,一只腿伸着,一只腿曲起,他望着她,只不过片刻,那双眼睛便朦胧了几分,就像是喝醉了一般。
“你真想知道?”郭淮单手支着下巴,三千青丝顺着肩头滑下落到她的手背上。
季凌霄捧起他的头发,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低声道:“郭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