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裴承翊又凑近了些,哑声说,
“别说话。”
他眼底的火已然再藏不住,下一瞬,密密的吻便落下来,直落到阿谣,然后是唇齿辗转缠绵。
阿谣犹如一幅洁净动人的仕女图。
画卷外的纱罩不知何时被扯开,白纱大咧咧开着,起伏分明的洁白画布,被点上星星红痕。
气氛节节攀升。
那手持画布也起伏处的人略显急躁,直将那画布揉乱,又放。
阿谣没想到,今夜这般时候,裴承翊还有心思同她闲聊。
只听他略带气喘低声问:
“今日同两个宫人闹了些不痛快?”
阿谣哪里像他,她早软的像水似的,连说话也艰难地断断续续:
“没想到……唔,已传到殿下耳中了。”
男人用腿分开她的双膝,面色似乎有些发沉,低着声不自觉带了些责备的意味:
“不过是些伺候人的奴才,同他们计较,失了体统。”
这话是在说她不知规矩,同几个宫人计较,丢了他的面子。
阿谣想要解释:
“妾身不是……”
可是转念一想,他说东宫的宫人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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