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谣虽然已为人姬妾,不是人事不通的未婚少女,可女孩子家到底脸皮薄些,听他这样说,登时羞得连头也不敢抬,整个人埋进男人怀中,又娇又怯。
她这般热情原本只是太过思念他,可阿谣身娇体软,周身散发着淡淡甜香。太子爷及冠之年,正是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个。这些时日又委实素了几天,现下就只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胡来一番。
长夜漫漫,今夜她格外迎合,又是一连四五回,天都将将要亮的时分,听她啜泣着告饶才算作罢。
……
待到云消雨歇之时,阿谣周身上上下下无不酸痛难捱,气力全无。尤其是一双腿软的直发颤。
可就是这般情形之下,她仍惦记着几日后裴承翊生辰的事情,强撑着精神弱弱同他说:
“后日殿下生辰时,可否抽出半个时辰来见见阿谣?或者,就一会儿就好。”
男人阖着眼假寐,闻言眼也未睁,只是伸手揉揉她软软的发丝,声音还发着哑,问道:
“是有什么要紧事?”
“没有什么要紧事。”
阿谣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几乎只是用气息发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