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擅长找一模一样的东西做替代品的。”
她说的还算委婉,可是总觉得他一定能听明白。
只是他藏在心底的心事被她这样戳穿,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恼羞成怒。
她紧紧盯着面前这个丰神毓秀的男人,亲眼瞧着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化,直至现在这样压着恼意,他警告似的同她说:
“你这般阴阳怪气地与孤说话,是嫌在东宫的日子太舒坦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速缓缓,没有一点疾言厉色。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直往人心口上戳。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想说,这世上,也有很多东西是绝无仅有的,没有替代品,也不会是其他东西的替代品。至于阴阳怪气,妾身实在不敢。”
“不敢?”
裴承翊伸手重重钳住阿谣的下巴,强制她与他对视,
“还有你不敢的事?”
似乎是阿谣直瞪着他一个字也不答的倔强态度触怒了他,裴承翊一把搡开她,猛地站起身,拂袖欲走。
一定是他平日里太纵着她了,愈发无法无天,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这种掌控不了的感觉,恰恰是他最讨厌的。
他步子迈得大,三两步就到了门边,连再往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