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得不住砰砰跳,生怕他发现半点儿蛛丝马迹。
直到听到裴承翊说:
“孤的人也敢觊觎,看来,是孤这些年太过仁慈了些。”
她才稍稍放心,可一转念,又替顾随担心。
从前阿谣在苏州的时候有缘遇到一位算命先生,那先生便说过,她是天生的操心命,总要替自己、替旁人操心,还告诉她,莫要多思多虑,小心忧心郁结,寿命无长。
裴承翊说完刚刚那句话后,却是默了一默,只是这样短暂的沉默,就让阿谣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紧张万分。
不过,紧接着,却听到他说:
“谣儿终于肯理孤了,可是不闹了?”
……
他一直到现在,还是觉得她在闹。
他这样的不在乎,即便阿谣已经下定决心想要离开东宫,离开他了,可心下还是不免一窒,涩涩发疼。
她是不想再同他多讲半句话的,可是须臾之后,她却突然心生一计,想出了一个可以让他免她喝避子汤的法子。
正在思忖之时,男人已经伸过手来揽着她的肩,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强迫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