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子娴道:“我说你上辈子是个女子。”
卫时彦捂住心脏。“你不是画地为牢吗?怎么会知道我上辈子是女子?”
子娴笑眯眯道:“当时不是抗战吗?游击队在山林里钻来钻去,我在一支游击队里看到过你,是个挺漂亮的女子。对了,你当时还跟我说,你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也在八路军。约好了二十岁成婚,挺可惜的,那一世你的人寿只有十七岁。”
卫时彦觉得自己急需速效药。
河伯忍无可忍,额头青筋跳着欢快的舞蹈,却终究沉寂落幕,无奈道:“你们有什么条件?”
子娴瞅向卫时彦,卫时彦捂着心脏艰难道:“我希望你能保证永不杀害人族。”
河伯:“......换个。”
我去,您老人家该不会真打着出去后报复人类的想法吧?
卫时彦坚定道:“我就这个要求。”
河伯危险的眯起了眼。“你信不信我把你留在这?”
卫时彦瞅了瞅子娴。“您老打得过她?”
河伯立时语塞,打得过?打得过去就怪了,他当年之所以会被封印,子娴功不可没,丫把他打成了重残,这才给了人族封印他的机会。
河伯咬牙道:“我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