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寝还是横死,都是死,没区别。”
区别大了。但查尔斯没再说,因为他已经看清了一个问题,子娴并不在乎世界存亡与否,甚至连起码的同情心都没有,骨子里,这人和清弥是一样的。
如子娴所言,世界末日她也死不了,愁什么?
“这世上难道没有你在乎的人吗?”查尔斯问。
一个人想要守护世界,如果说是因为单纯的博爱众生,圣人胸怀,那肯定是虚伪,所谓博爱不过是因为无情,因为都不在乎,这才能对每个人都一样,看似有情,实则无情。
实际上,只要是人都会有所偏好。因此查尔斯觉得,一个人若愿意守护世界,必然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些东西是它所在意的,或许只是一点点,但那也足以令人奋不顾身。
查尔斯的思维逻辑很正确,但他碰上的人不正常。
“瞳瞳跟我一样死不了,时彦,最后一刻来临时我带他离开这个世界就是了。”
此时此刻,查尔斯如果知道华夏的“服”字是怎么写的,真的很想给子娴写一沓。
见过奇葩,没见过这么奇葩的。
“那你可曾想过卫是否愿意?”
“我是不死不灭的存在,他却不是,就算他会不高兴,也只是一时的,当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