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颜色。发似鸦羽,面如春桃,长眉隽秀,那凌厉的眉峰正做颦颦之态,眼睫轻轻眨动,便如蝴蝶翩飞般勾人。
天色渐渐晚了,室内只剩两盏灯烛的柔光。
她坐在床沿,踢掉了两只绣鞋,宽大的布袜也随之落地。那鞋子上绣着鸳鸯戏水,一只滚到万里脚边才停下,另一只却掉进脚踏里去了。她赤着双脚,站在脚踏上,向它勾了勾手指。这一勾仿佛勾走魂魄,万一喉咙干渴,似漂浮般踏近了两步,两人之距离便极近。
她环抱住了他,犹如一条灵蛇般,柔弱无骨的缠在他身上。脸颊埋在他胸前,声音便有些闷,却也能听清。
“抱我去床上呀。”
她这样撒着娇,一只手抱住他,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裳。男子衣装到底简单,腰间束带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拨弄,很快就缴械投降,然那衣袍之下,别的什么东西却雄赳赳的抬起了头,万里一手抱着曲清风的腰,她的双腿就缠在他腰间腿上,尽管隔着数层布料,曲清风也感到了那个抵着自己大腿内里的东西。她弯了弯唇,干脆利落的抽出腰带,对方的衣袍便尽数落下。这是一具极漂亮的男性躯体,既不如书生般纤弱,也不似力夫般粗糙,一切都恰到好处,一举一动中带动丝丝缕缕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