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养,我每晚都憋着,早晨天不亮就起来去打麦场练武,也不能白练吧。”
宁馨坐在浴桶里嗤嗤地笑,这一年确实憋的他够呛,也真难为他过完满月又憋了大半个月。
他炒菜的技术一般,远远比不上挣钱的能力,不过也算还能吃,不会难以下咽。宁馨洗完澡出来,从衣柜里挑了一件蜜色小衫,石榴红的长裙。刚才他太心急,把衣裳都扔在地上了,宁馨只得一一捡起扔进木盆里,又把炕上收拾整齐,弄脏的炕单也一并入盆,打算傍晚的时候去河边洗。
“来尝尝,青椒炒肉,鸡蛋炒丝瓜,应该还可以吧,我看着颜色还行。”老顾自卖自夸。
宁馨刚要去吃饭,就见团子哼哼着醒了过来,她赶忙抱起儿子到门口把尿。团子迷迷糊糊地把小肉腿一蹬,撒了一大泡尿在台阶上。
“来,放筐里吧,让他守着咱们吃饭。”顾青山把自制婴儿车搬到了厨房里。
院门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小两口这才响起大门还栓着呢,宁馨娇嗔的瞪他一眼:“起来还不去开门,让人家怎么想。”
顾青山嘿嘿一笑:“刚才你没穿好衣裳呢,我哪敢开门,现在开怎么了,还不许睡个午觉?”
“来啦,来啦。”他大步走过去,卸下门栓,打开两扇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