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出口成诗的才华, 王连喜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挡在吴兰兰身前:“书呆子,我告诉你, 宁家庄的姑娘美不美跟你没关系,这是我媳妇,你就甭惦记了啊。回头请你来喝喜酒的时候, 你要是想作诗呢,随便作。今儿就免了,快吃鱼吧, 吃鱼的时候不适合说话,别卡着。”
大家都忍俊不禁的笑了,季布被他一顿抢白,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刚才涌上脑海的一首诗作也瞬间跑没影了。
宁涛怕他脸上挂不住,笑嘻嘻的过来打圆场:“季夫子, 我跟你说啊, 这是我们这的第一泼皮破落户,二十好几了也没媳妇,好不容易才把吴家妹子哄到手的,生怕一不留神被人抢了去, 他不光对你这样, 对谁都这样。没事,你可以骂他,我们绝对不拦着, 他叫四喜丸子,你使劲骂。”
季布没骂过人,也不会骂,人家护着自己媳妇本也没什么错,这事随着喷香的炖鱼上桌也就过去了。农家自酿的高粱酒,香气浓郁却不上头,季布被大家的热烈气氛感染,也连着干了好几碗。
八岁的宁峰守着婴儿车里的团子,拉着他小手跟他说着自己前几岁学会的童谣:“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接姑娘,请女婿,就是不让团子去。不让去,也得去,赶着驴车追上去。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