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想买他也没钱。”
王连喜夸张地仰天长叹:“我家兰兰跟老板娘是闺中密友,我每个月白干活,连个铜子儿都摸不着。嫂子,你下回能不能别把我的工钱一块发给她?”
这是实话,宁馨负责给这些工人发工钱,每个月都会把他们两口子的钱一起发给吴兰兰,王连喜想花钱就得跟媳妇要。
后边一辆车赶车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光棍汉,听了这话就开始笑骂王连喜:“丸子老哥,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呀,那铜子儿有什么可摸的?能有摸媳妇手感好?要不这样,我把我的工钱给你摸,你把嫂子给我摸。”
王连喜抄起马鞭子就开始追他:“你个小兔崽子,敢打你嫂子的主意,看我不抽死你。”
分散在果树间的女人们都大笑起来,顾青山对媳妇说道:“你要是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我就看着买吧,你的喜好我都清楚。”
宁馨赶忙拦住他:“你可别瞎买了,上次买回来那么贵的胭脂水粉,我都不敢用,再说咱们乡下人也用不着那些东西。你要实在是不花钱难受,就给孩子们买点布料吧,该做冬衣了,他们长得太快,估计去年的都穿不下了。”
“行。”顾青山痛快地应了,甩出一记响亮的鞭子,带着车队走了。
其他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