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阳则在炕上坐在大太太怀里,之前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大家一阵欢笑。
“哎呀,小九,你说得可都是真的?”
林重阳靠在大太太温暖的怀抱里,对着手指,一副无辜的样子,“我跟爹去书斋听他们说的,还不止这样呢,有些地方太穷啦,连考场都没呢,来考试的人自己背着板凳,没桌子就去借菜板门板,拿石头瓦片垫着。还有人跑去集市把人家正卖肉的案子都抢去呢,那人本觉得没希望,谁知道后来县试竟然取了,人家都说是那肉案子肉气逼人,把他原来不通的脑瓜给熏通了才做出好文章。”
他说得煞有介事,又一脸稚嫩纯真,本身让大人们就觉得好玩,尤其那些女孩子。平日都在家里做针线学女红,出门也就是踏春赏花,家里兄弟们都被长辈拘着读书,除了逢年过节的和她们都没多少话说,大门也没出过两回,她们哪里听过这等好玩的事情。
“大秀,你们在县里过得那么有意思呢。”一个女孩子抿着嘴笑,满脸的羡慕。
林大秀已经被儿子弄得眼花缭乱的,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多好玩的,他儿子知道得真多,什么考试的趣事,坊间趣事,还有集市捕快们缉拿贼人,甚至是赵屠户的趣事……
狗蛋那些哭笑不得的事迹也被拿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