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谨慎,几乎没有什么锐意进取之志,什么都是合乎中庸之道。
而这个分界点就是他院试的时候。
他看了看,那时候他也就是不到十九嘛,怎么搞得前后差别这么大。
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
一篇文章差不多也就是千多字,林重阳很快就能看完,自小之乎者也地背诵,他已经习惯这种文体。
他感觉黄知县少年时候还是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很可能中间受到了什么挫折,倒是后来突然性情大变?
不过这样性格明显的人的心思最好摸索了,这个就从黄知县去年的县考题目也能看出来,简直就跟写在脸上一样明显。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那边林毓隽和林大秀说一些别情家里的事儿,又道:“其实爹觉得你们还是家去温书,过了年直接去参加县考。”
林大秀不怎么乐意,这里住得舒舒服服的,回去一看错眼不见的,万一儿子被欺负,那可不划算。
“三伯,大家对我们的好我和爹都记着呢,过年时候我们肯定回去给太祖母磕头的,而且我很想大祖母和大爷爷呢,不过现在天寒地冻的回去反而给大家添麻烦,还是等年底再说。”
林毓隽也知道他们的顾虑,便道:“那就腊月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