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老太太也没说什么,只是晚上的时候林毓隽找他喝酒。
春红负责帮兄弟俩斟酒,林重阳就和林承润俩人在一旁下五子棋。
他竖着耳朵听着呢。
酒是好东西,喝了几杯下肚,渐渐就能打开话匣子。
就算是林大秀这样冷清的性子,也不例外,他喝了酒,脸颊耳底都带上胭脂色,眼睛却是水洗一样越发的明亮。
林毓隽恭喜他县试高中,同时又预祝他府试也能中,又说了一些自己当初读书考试的事情,“上一次乡试运气忒差,分在臭号,熏得我两眼昏昏题目都不看清的。勉强支撑一场,后来又呕又吐的,实在坚持不下来,就退场被送去休考室。”
这事儿他很少跟人提起,管他是为什么没考中,反正就是没考中。
他这样一说,林承润和林重阳也来了兴致,跑过来问东问西的。
林毓隽笑道:“分到臭号里,就跟落到后娘手里一样。”说完又哈哈一笑,轻拍自己的嘴巴,“我喝醉了,说昏话。”
这算是林毓隽说过最重的一句话了,还是编排后娘,几乎就是直说小方氏,是他以往打死也不可能说的话。
林重阳却琢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三伯可不是那种喜欢嚼舌头的。
果然又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