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借用他爹郝县丞的力量组织这场文会,要借机试探林重阳。
这下可试出深浅了,一点都掺不得假,真的不能再真了,若谁说林重阳的案首是假的,他绝对可以证其清白。
这是多么锥心的领悟。
他感觉自己的心血已经烧起来,原本的疯狂就变得更加疯狂。
郝令昌已经笑不出来,耳边所有的恭维就和讥讽一样让人难以接受,他也顾不得接受同年们的恭维,一路游魂一样回到了家里。
郝县丞已经得了消息,正打发人去接他呢,见儿子回来,立刻拉着他去了书房,将门关起来,气急败坏道:“令昌,你这是糊涂还是怎么的?这……这简直是……太、太……”
太疯狂了。
郝令昌一言不发。
郝县丞看他不说话,气道:“你说你,不是要强吗,怎么不用邬先生的文章,竟然用那个林重阳的。你若是用了邬先生的文章,今日案首就是你一个人的。”
邬先生毕竟也是有名的才子,作出来的文章,怎么不比一个八岁的孩子强!
“现在你用了林重阳的文章,结果弄出俩案首来,到时候若是让人知道……不,肯定已经让人知道了,你倒是说说看,这事儿怎么收场?”
郝令昌半晌才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