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好去。”邬先生轻摇着羽扇,一副非常笃定的样子。
郝县丞道:“邬先生何处此言?”
邬先生指了指案桌上的那篇文章,“当日他交文之时,谁也没有看过,王训导都不清楚他写的什么内容。而当日这篇文章原件现在我们这里,制造一个府学拿不出那日卷子的名目还是很简单的。考试那日他与公子邻座,如今阅卷结束结果已定,案首文章也流传在外,他若说公子剿袭于他,可有凭证?”
郝县丞击掌赞道:“邬先生好思虑,一言定人心,这下子就不担心了。他林家若是敢说,咱们就绝对不能息事宁人忍气吞声,一定要大张旗鼓找他去知府大人面前对质,给我儿一个清白。”
邬先生羽扇轻摇,淡淡道:“正是如此。”
郝县丞笑道:“就怕那小儿不知深浅,真个忍不住闹起来,少不得要费点力气,还是早日悄悄地使人让林中和知道的好,他是林家当家人,若知道这件事,必然能看出轻重,会息事宁人的。”
邬先生摇头。
郝县丞诧异道:“难道林中和也会想闹?他们家也出了一个府案首,有甚么好闹的?”
邬先生道:“不是归农公会闹,是那林案首只怕不会闹。”
郝县丞惊讶道:“他一个孩子,先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