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吗?可曾延请郎中诊治?”这和郝家有关系?
赵文藻摇头,“治不好的,我兄长自幼聪慧远超于我,当年郝家找到我们,想让我哥哥抬举郝令昌,给他营造神童之名,让我哥哥做郝令昌的影子,替他作文给他造势……就如林学弟这般,我哥哥自然不肯,结果郝家就冷笑而去。之后我哥哥就诸事不顺,多次被一些无赖找茬勒索,后来直接被打成重伤……卧床不起。”
林重阳怒火填膺,“居然有这等事儿?赵兄族里不管吗?”
赵文藻冷笑一声,“自然是有的,郝家能在掖县只手遮天,没有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又如何能做到。林学弟可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万不可着了他们的道。”却也没有解释赵家为何不管的事情。
林重阳一揖到底,“多谢赵兄前来相告。”
赵文藻擦了擦眼泪,又挺直了脊梁,微微颔首便施礼告辞。
赵文藻走的时候,林重阳想了下,让他爹赶紧派俩伙计,暗中跟着护送赵文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