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者自居,很想给人定罪处置别人。
他朝着陆延笑道:“没有陆兄说的那么严重。陈训导在府学多年一直都没出事,这说明他虽有此行为,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月课也有黄教授看着他自己说了不算,根本不能拿捏我们。我估计他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靠着自己的本领让人花钱去学。再说咱们在这里也就是一年半载,犯不上和他置气。”
能够去贿赂陈训导的,多半是那些品行有亏的学生,不想上课不想考试,然后就走走门路。
新生这里因为当初很多人一起合作救过赵文藻,不像往届新生一盘散沙,而且都盯着他们几个县案首,还没人动心思去贿赂他,估计陈训导有些郁闷才会故意这样说。
他这样自然不对,只是没必要大动干戈,而且陈训导有巡按御史和提学官这些人来督导处置,不归地方衙门管。
陆延闻言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自从把赵文藻救出来以后,林重阳就安静了很多,等闲都不会激动一下。
原本还觉得他可以成为他们的领头人呢,到时候参加乡试、会试也有个势力。
林重阳不但制止了陆延想要闹大的意思,还直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希望大家不要在外面说陈训导的事情。
虽然大家暗地里会传,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