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却比之前更加心惊。
他知道这孩子俊,却没想到这时候看着更俊,简直让人自惭形秽不敢碰触,就仿佛怀里抱着的是洁白的花儿,而自己是那污秽的泥,想要跪地膜拜。
夜风一吹,他很快就清醒过来,自己这是被迷药熏的,差点也把自己给熏迷糊,这孩子这么俊,献上去,到时候自己就能飞黄腾达!
他狠了狠心,就将林重阳送去院中假山下的一处地窖里,开门的时候,为了腾出手来开门拎油灯,他将林重阳夹在怀里。
如此,林重阳便能借机偷偷眯缝一下眼睛看看周围环境。
借着货郎手里油灯的昏暗光线,林重阳发现他们居然是在往地下走,顺着石阶走了十来节,然后是一条走廊。
穿过走廊,前面是一个一丈多宽很深的地下室,被小腿粗的栅栏隔成了几个牢笼。
那里面关着一些人,有男有女,可他们都没有发出声音,见到人进来也只是扭头看过来。
那眼神在林重阳看来复杂得难以形容,怨恨、悲凉、祈求甚至是绝望,却没有反抗,也不敢出声哀求。
货郎更是对他们视若无睹,径直朝着一个空的牢笼走去,很快就有一个小头目跑过来和他交接。
货郎叮嘱道:“等会儿他醒了好生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