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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穿戴倒是像那些侯伯子弟,锦绣衣裳、美玉佩饰,端的是潇洒倜傥。
这种事情向来是政策归政策,真正遵守的人少之又少的,毕竟有钱不享受,那赚钱做什么?尤其是这些商户,无钱还罢了,有钱那是要极尽奢华的,反正大家都如此,时至今日,只要不是有人故意搞,也没人会拿这个来问罪。
僭越,如今已经不算事儿,尤其在地方。
众人纷纷见礼,然后孟子君就说要敬酒。
轮到林重阳的时候,孟子君笑道:“说起来林相公其实在敝客栈下榻过,只可惜无人引见,在下不便打扰。”
林重阳笑了笑,“今日得见也不算晚,幸会。”
孟子君说着林相公随意小弟先干为敬,林重阳沾了沾唇,他又去敬下一位。
这些商人便是如此,喝酒只管喝酒,而孟子君酒量好,一圈下来,也不过是面泛桃花,并无酒意。
很快孟子君就让人搬来十几只木匣子,笑道:“在下偶然间得了一些好墨,诸位也知道咱们商人家家的,大字也不识得几个的,没的糟蹋了这样好墨,不如诸位做做善事,也让这些墨碇有个高雅的去处。”
林重阳和陆延推辞,谢景行就笑道:“两位不必推辞,孟老板好意,咱们就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