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晚安,却被沈之仪叫住。
沈之仪道:“这功夫还不困,过来说说话吧。”
林重阳就去拿了没用过的手巾丢给沈之仪擦头发,再把炭盆挪过去,烘一会儿很快就能干。
沈之仪看他规规矩矩地坐在对面,笑了笑,“无用社如今名声在外啊。”
林重阳诧异道:“真有那么厉害?”
沈之仪点点头,“有。”
林重阳道:“都是陆延和庄继法、蓝琇他们的功劳,现在还有赵文藻、王文远、孙机他们,每个月要办两场讲学,这两年莱州、青州、登州都有分社,生员数量比从前增加了两成还多。”
沈之仪笑了笑,这小子还是那样,从来都不抢功劳,谁要是跟他做事他必然是最好的伙伴,任劳任怨,事情做得周到,事后还不抢功劳。
“重阳,你知道当初你那个御赐神童是如何来的?”
林重阳摇头,“这里面还有典故不成?”
沈之仪曲起左腿,以手支头靠着,“有,不过我也是事后听人说的,当时今上因故盛怒,满屋子太监战战兢兢,这时候看到严知府的请功折子,说了句‘此乃神童’,御前的大太监立刻就跟了句‘人言圣君在主,才有祥瑞现世,而神兽神鸟皆不如人瑞。此神童当为圣君之人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