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等负责礼仪的官员在一旁陪同监督,见到什么问题立刻就要指出,务必让中式举人们按照礼仪要求一点都不能错。
自一踏上金水桥过了承天门,众考生们就不由自主地感觉浑身一紧,好似凭空被人套上了一层枷锁一样,不由自主地就夹紧臀部,收腰挺胸,目不斜视,呼吸细微绵长,一个个紧张得跟木偶一样。
看得旁边的礼部官员们暗笑不已,瞬间找回了优越感,当初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这段路走得别提多煎熬了。
这只是演练,还不到殿试呢,若是陛下驾临,只怕这些菜鸟们要吓得尿裤子!嘿嘿。
谭赟忍不住微微歪头扫了一眼林重阳,这小子果然非池中物,当初小小年纪就赚下一个不为强势的名声,呵呵,自己是霸道强权么?
当初自己那般欣赏他,是真心诚意想收他为徒,让他和令昌一起跟着自己读书的。
只不过人家傍上了更高的枝儿而已。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不舒服,原本觉得自己非常大度,已经不计较的事情似乎没有那么容易忘记。
尤其自己后来不升反降,翰林学士没做成只做了个侍讲学士,简直一口老血憋坏了肝脏。
虽然并非因为莱州府道试降职,可他总觉得是有点关系的,所以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