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阳笑道:“老爷子也是这样说的,在大明朝堂上,圣明君主治下,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再说杨阁老也是我们的座师,如果要避讳,那这两科进士们都不能求娶,岂非太苛刻?”
“重阳,谢谢你。”沈之仪双手握住林重阳的肩头,“谢谢。”
人生在世,做人做事,求得就是心安。
哪怕杀人放火,如果有正当理由可以将此行为合理化,那残暴者都可以心安理得,毫无负罪感。
名正言顺、理由合理,这是十分强大的心里武器,其强大程度,堪比定海神针!
沈之仪还年轻,搭上杨琦不必谋求眼下的最大利益,只需要外放的时候去一个繁华之地,就算混三年都稳稳的优等考评,回到京城直接就可以在六部等衙门任高官。
更何况他还踌躇满志,是朝廷不可多得的青年俊才。
比如说沈之仪外放杭州知府,这就是别人抢破头都抢不到的地方,像杭州、苏州等地,基本都是留给关系户的,极少有凭着自己本事上去的。
除非皇帝钦点,可皇帝之所以能钦点,又是不是有人推送到皇帝眼前呢?
林重阳道:“师兄不必谢我,我只是说常理罢了。也请师兄不管经历什么面对什么,都能记住我们为官的初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