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哪里有奴坐的地方,奴站着就行了。”
庄继法却非要她坐,吉祥没办法只好坐下。
陆延白了庄继法一眼,“我说续宗,你怎么个意思,不是看上重阳这个伶俐丫头了吧,我说你可别混心眼,朋友……”
蓝琇打断他,“别瞎说了,你的半壁江山被子斐兄踹掉了。”
陆延哎呀一声,笑道:“我一时不察,差点被子斐兄默默端了老窝。”
那边庄继法问吉祥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学吹笛子多久,谁教的等等,吉祥都乖巧地答了。
陆延笑道:“你们不让我说,你们看他啊,有这么问话的吗?你想干嘛?”
庄继法一副无辜的样子,“我能干嘛啊,我就问问。”
陆延呵呵,“咱们去喝酒,那么多女子,也不见你就问问。”
庄继法笑而不语。
赵文藻就道:“重阳今年十四岁了吧。”
陆延点头,“有问题吗?”
蓝琇道:“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陆延纳闷起来。
庄继法看着他,诧异道:“子顺兄,你怎么变得天真起来了?”
陆延睨了他一眼,“我当然天真,我就一个媳妇,本本分分的,不去喝花酒,不搂酒楼的歌姬美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