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谁知道却进入了一个无底洞,永远都看不到希望似的。
林重阳将他们的状况看在眼里,道:“在这里的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为首的那个立刻拱手道:“微末不才,姓张,是蒙古馆的通译官。”
其他人也按照他们日常的习惯性排班报上姓名。
最后那张译官去找了一本落满灰尘的花名册,仔细地擦了又擦,都不敢呈给林司馆,免得玷污了那洁净如高岭之雪的林状元。
他们只觉得林状元往那里一坐,都让这斑驳破落的厅堂变得明亮起来,简直是活体的蓬荜生辉啊。
有了林状元,以后四夷馆似乎要扬眉吐气了,真真地改换门庭啊。
张译官不好意思地笑笑,“司馆大人,小的抄一份新的呈给大人吧。”
林重阳伸了纤长的手去,“不必劳烦,拿来瞧瞧吧。”
接过花名册,他随意翻了一下,眼前这八个报上姓名的他都已经记住,现在要看一下四夷馆总共有多少人,在职多少,没来的多少,做到心中有数。
他翻书的时候,堂上诸人大气都不敢喘,虽然平日里他们自己人还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儿斗上那么一斗,那都是因为大家没有官身,现在翰林官在此,谁还敢造次呢。
他们偷偷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