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嘟哝着辩驳,“明明是呼噜肉!”
“……”叶苏泽不说话,手指滑到小土著的腰间轻轻的捏。小土著受不得苦,娇气的不得了,一点小难受就能要死要活。第一次把叶苏泽吓得够呛,后来每次小土著练舞回来,他都自觉地上去给老婆服务,免得半夜被小家伙用尾巴抽醒。
洛卡是极喜欢伴侣这样的服侍的,本来就应该这样的么。兽人族的雄性都会给雌性按身体,用舌头舔雌性的哇,叶苏泽也会舔他,晚上的时候……想到不纯洁场景的某小土著轰的一下红了脸。可实在是被叶苏泽按的很舒服,哼哼唧唧的撇开脸,心虚虚。
好端端的享受服务的小土著莫名的爆红脸,叶苏泽远目,不用想也知道小家伙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他即无奈又心痒,小家伙偏偏还不知道情况的嗯嗯啊啊挑战他的自制力。头疼的把人推到洗手间去洗手,他自己亲自去布菜。
洛卡洗完手冲到桌子前,看到满桌子喜欢的菜,口水直流,欢欢喜喜的扑到桌子边,爪子就要往盘子里伸。叶苏泽一筷子敲过去,某动物的爪子不甘心的缩回去,看着叶苏泽给他夹肉,洛卡忽然想起件事情来,“泽,我要个大花圈。”
叶苏泽手一抖,夹起来的肉啪嗒调回盘子里,洛卡爪子捏拳头,哀怨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