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团的冲动,满眼泪汪汪的生怕自己哭出来,外加脚边翻掉的牛奶顺着破裂的冰面下流到冰湖中。
    不好啦不好啦牛奶翻掉了!!!!
    等等,不对。
    不好啦不好啦格瑞的头发被我毁掉了!!!!!
    等等,也不对。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安迷修哥哥在的话我还能问他发胶(不知道他会不会像妈妈那样随身带),发型什么的真的超级重要的啊!!!我现在打开终端订一罐发胶还来得及吗!
    心里仿佛被好多只佩利狗狗横扫过一样,以往这种紧张和愧疚感只有在小安偷拿羚角号仓库的啤酒被妈妈发现、结果妈妈认为是爸爸喝的还和爸爸打了一架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小安拍了拍自己堪比洗过了一遍的脸,晃头甩掉了些额前滴落的水。接着一抬头就对上同样也属于紫色的眼睛,试图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歉意——然而在牛奶洒了、发型没了、衣服湿了的三大人生紧急情况之下,当事人毅然决然崩住了一张脸,坚持维护住了自己面瘫的人设,看似是很淡定很谨慎地举起烈斩对着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实则内心一阵纠结。
    ......嗯,小女孩。不过绝对不是个普通的女孩。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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