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绷直的那一刻,苏秀被勒得晕头转向,直接背过气儿去,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中,但紧接着她就又被手臂强行拽脱臼的巨大痛楚疼得不得不苏醒过来。
    生不如死,不过如此。
    脖颈侧转,苏秀一边剧烈地喘着粗气,一边努力把眼睛往上看,借着从透明天花板上落下的天光和商场里四面八方打光的探照灯,苏秀终于看清楚了从背后偷袭她的混蛋是谁。
    很好认嘛,一条机械手臂的冬兵同志,我这次真的记住你了,真的。
    冬日战士没有陪着苏秀一起跳下去玩什么you jump i jump的游戏,商场穹顶之下铺了一层纵横交错的钢筋,这是为了在天井中悬挂巨大的广告吊牌或者装饰品而建的,此时便宜了冬日战士,他正稳稳地站在两根钢筋之间,把缠着苏秀的绳索的另一端绕在钢条上固定好。
    系好之后,绳子摇摇欲坠地又往下放了一段,苏秀的恐高症终于冲破了疼痛和窒息的联手阻碍彻底发作了,她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耳朵里传来巨大的嗡鸣声,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只有心脏越跳越快。
    要命啊,苏秀想,这种时候如果不自救,别人也救不了你了,你就不能克服一次恐高症吗?别往下看,没那么可怕,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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