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事都告诉你,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我觉得,一定要当面跟你说你才会相信我。”
瞿北辰听她说完,神色不为所动,“您好像在把矛盾归咎给我妈妈。”
“我没有那个意思。”陈舒之道,“但你如果觉得,你妈妈在这整件事上没有任何责任,那也是不公平的。你知道你妈妈的性格,张扬,任性,有兴趣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她跟你爸爸其实并不适合,在发现彼此的差距之后,她想的并不是磨合,而是要求你爸爸遵从她。”
她说着,无奈一笑,“当然,你爸爸也一样,这是他们互相吸引的一点,也是他们最矛盾的一点。就像你妈妈当年抢先得到了你爸爸一样,她察觉到了跟你爸爸的感情空虚,就往别处去找弥补。”
瞿北辰眉头皱起。
“您什么意思?”他说。
“你不明白?”陈舒之注视着他,“那你知道billy么?”
瞿北辰听着,目光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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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排练内容不多,夏曦上场的曲目也少,她瞅准机会,跟主管请假早退,顺利获批。
五点半,瞿北辰准时开车来到,夏曦上车,一路往机场而去。
“你今天一天都在写论文?”路上,夏曦问瞿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