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冷眼看了看桌上的那坛骨灰,目光如同深邃无波的幽海。
他过去坐下,深吸一口气后,又从袖里掏出了个琉璃瓶子。
沉思片刻,他伸手打开了那骨灰坛,取了一把她的骨灰装进了那青色的透明瓶子里。
将塞子堵紧瓶口,他又轻轻摇晃了下,那粉末染了淡淡的青色,漂亮得仿佛又有了生命般。
他最后又将那一小瓶骨灰缝进了小白的肚子里,那猫皮被缝合完整,瞬间也像有了生命般,那平静的猫脸仿佛在对他淡淡地笑。
眼睛不知怎么就有些发烫,在眼眶还未湿润前,他伸手又狠狠地打了一下那猫头,但心里依旧还是不解气。
他目光怨毒,在尚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前,将那骨灰坛又盖了起来,然后便出了门。
安乐一早上都没瞧见沈璋,问了下人后才知道他早已经出去了。
多嘴又问了侍仆他去干什么了?那侍仆摇摇头,没说出个因由来。
她当然也没再多话,沈璋成天忙碌得很,不明不白地玩失踪也是常有的事情,他不在家她正好乐得轻松,没理由非要找不痛快。
他不在家她也不能嫌着,琢磨了一下,又让她的贴身侍女灵犀去温侯府约小侯爷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