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皱眉道:“怎么了?还有事?”
“没什么。”夏念赶紧道。
……
出了办公室后,夏念就问小画家:“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让我看李组长?”
小画家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摇头。
它的头发忽然膨胀成爆炸头,然后从她的肩膀上跳下来,轻轻里落在阳台上。
随后,它从毛绒爆炸头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短短的铅笔头,又掏出一小片碎纸,在上面画了几笔。
夏念探头看了一眼。
虽然只有寥寥几笔,可还是能看出那是一株蝴蝶兰。
“你是说那棵蝴蝶兰?”夏念道,“它怎么了?”
小画家将纸翻过来,在背面写了一串汉语拼音:“youyaoqi。”
夏念之前教过它们一次汉语拼音,没想到小画家竟然这么快就学会了。
她蹙眉读了一遍,“有妖气?”
小画家微微点头。
……
虽然对李组长那棵有妖气的蝴蝶兰很感兴趣,不过夏念现在还是打算按照原计划,带着小画家去它出生的地方看看。
很快,他们就坐公交车到了w市理工大学。
因为多年干旱,穿过理工大学校园的那条小河已经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