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色的浴巾,一身皮肤白的泛光,近乎透明,纤细的手腕脚踝像是一掰就断。
蓬乱的头发还在滴水,落在肩胛骨上,顺着线条溜进沟里。
浑身发绿的哥们儿诧异极了,几秒钟没动,喉咙下意识吞咽了两下,身上的光开始变粉红,越来越粉,越来越红,粉红得快要发紫了。
那粉红光也给樊小余身上染了一层淡淡的暖色,让人生出很多想法。
樊小余垂下眼皮,将柱子黏在台子上,固定。
另一只手伸向工作台的手工刀。
刀尖刺破空气,尖锐而急促。
“咚”的一声,刀锋已穿过那哥们儿的鞋尖,钉进地板。
哥们儿下意识缩脚,却一屁股坐了下去,“哎呦”叫着,急忙的脱鞋。
樊小余第二次出手。
那哥们儿立刻不动了,是不敢动了。
刀直接插入刺穿他胯间的布,半截刀锋透进地板。
他一动,就得撕裆。
撕裆倒还好,就怕第三枚小刀会杀过来,指不定瞄哪儿。
哥们儿的喉咙依旧在吞口水,但身上的粉红光却暗了下去,变成幽幽的紫。
这天一黑就自然发光的哥们儿,名叫大猫,有一项十分鸡肋的潜能,就是发光。
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