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的手艺足以以假乱真,将缝针隐藏于蓝色的纹身中。
金属片里包裹着一粒药,很细很小,但效果强悍,足以令时夜维持现状十来天。
可当店主将药取出,并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时,时夜却摇了摇头。
店主蹙眉,问:“想好了?”
时夜闭了闭眼,想好了。
不到一小时,他的额头就开始大量冒汗,神情扭曲,骨骼关节像是分经错位一样,是撕心裂肺的疼。
从小孩恢复成大人,需要经受一夜的酷刑,可服药维持现状,需要连续三天的昏迷身体才能完全接纳药效。
三天,他不能昏迷三天。
樊小余熬不起。
这一夜,时夜几度痛昏过去,店主每隔一小时就给他注射一次止疼针,但丝毫起不到麻痹作用。
时夜不停在出汗,手臂上挂着吊瓶,以防脱水,但那些汗仍是将床单浸湿。
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偶尔抬起眼皮,看了眼手指,变长很多,骨骼也在变大,仿佛单人床也开始变得狭窄。
但那痛觉却越发的重,痛的他几乎以为这种变大只是一种错觉。
直到凌晨五点,天蒙蒙亮了。
时夜豁然醒来,忘了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还有些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