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者还未离场,白班的守卫还没下班。
时夜说,那个贼一定会主动接近她。因为私人博物馆里珍藏甚多,这种贼通常有瘾,而且一次得手之后就会想干第二票。
恰好博物馆刚换了夜间守门人,窃贼不了解樊小余,就一定会先找机会摸她的底。
也就是说,此时谁接触她,谁就是那个贼。
这倒引起了樊小余的好奇心,怎么解除,怎么摸底?
呵,既然要摸,就彼此摸个彻底。
樊小余装作游客,在馆里四处游荡,目光一直注视着展品,没有东张西望。
她停在一副画前,静静地看着,很久很久,在外人眼中她就像是被那幅画吸了灵魂。
可是她却听到,背后响起很淡很轻的脚步声。
呵,连走路都走出了职业病。
来人站定,距离樊小余三四步距离,声音响起,是个男中音:“麦德罗的画,三百年的历史。”
樊小余故作诧异,回头望去。
只见一身材精瘦,面色有些苍白的男人,但举止谈吐非常不俗,身上的行头连樊小余这么不懂装逼艺术的看了,都觉得最少六位数。
男人成功引起樊小余注意,笑道:“不过很少有人懂麦德罗,他的画很小众,尤其是在这里。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