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气息。
但即使闻不到,樊小余也猜得出这他妈的是谁,打从刚一照面她就有数。
理由很简单,就是直觉。
如今这个距离,她更可以看清贴在男人喉结处的变声器。
果然,从面罩底下发出的声音似笑非笑,全然不似刚才快要被樊小余抓住时肢体表现出来的那样慌张。
“这种机关有助于训练临场反应。我建议你以后常来,我也好改进。”
改进你妹,改进你弟,改进你全家。
樊小余在心里骂道。
她语调微凉:“好啊,下回我连你整间厂房一起拆掉。”
但尽管如此,从林放这个角度望过去,两人只是在较劲儿,在僵持。樊小余的身手已有目共睹,林放对接下来的合作绝对有信心。可是仍然要防着樊小余一怒之下将对方弄死,他可没地方再去找一个更牛逼的化学狂人。
就听林放说:“好了,大家还要合作,手下留情。”
升降机缓缓落下,男人和樊小余走下升降机,来到林放面前,但男人却越过两人,从杂物堆中拿出一个药瓶,递给樊小余。
“一天涂两次,两天就好。”
是治疗毒针的药。
樊小余接过,不语。
林放松了口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