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在角落里嘀嘀咕咕老半天,但见林放脸色异常,时而红时而白,很是窘迫。
然后,林放还从大猫手中结果一张名片,鬼鬼祟祟的塞进兜里。
直到林放和薛萌向几人告别,离开地下实验室,樊小余才扫了大猫一眼。
“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对林放扩展业务。”
真是一语中的。
大猫不好意思的搔着后脑勺:“他不是那个吗,我店里有好多小药丸。”
专业治疗早泄、不举、阳痿二十年。
静了一秒,樊小余朝天翻了个白眼,后悔自己开启这个话题。
一转眼,见时夜正坐在显微镜前,眉宇紧蹙的瞪着镜头。
樊小余也不禁凝重起来,从认识以来,时夜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神情。一个平日里惯会云淡风轻的人,忽然认真、沉默,会让人瞬间陷入紧张。
半响,时夜的目光终于离开显微镜。
“怎么?”樊小余问。
四分之一秒的迟疑,时夜抬眸,望过来,唇角微弯:“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
樊小余直勾勾望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却不闪不躲,笃定而从容。
可樊小余心里有数:他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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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