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手术刀。”
大猫叫道:“可是这个人在活人身上下刀,这么狠,肯定是个疯子,对杀人这种事早就麻木了,bill你能行吗?”
樊小余却说:“不,这个人不是麻木,而是兴奋。在他眼中,恐怕人和动物草木没有区别。他在意的,只是解剖的过程。”
简单地说,就是没人性。
bill和樊小余交换了个眼神,转而对大猫笑道:“放心,不是还有小余么?我只是想做最坏的打算,最好的准备。”
樊小余唇角勾起:“关键时刻,先照顾好自己。”
如此,一音定锤。
大猫也不再争辩,转而抛出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找?时夜有没有留下线索,是被那个人抓了还是有其他打算?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咱们通通都不知道。”
樊小余转而看向温言:“给我接刑事局,我要和陈峥对话。”
***
陈峥整夜没有合眼,他将自己关在时夜待过的审讯室里,关掉摄像设备,双手撑着桌面,盯着时夜留下的时间轴和证据链。
千头万绪,像是一团麻绳,时夜画的时间轴和罗列的证据链,就像是从这个麻团中揪出了一个线头。
陈峥有种预感,只要仔细推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