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连眉头都没皱,像是无关痛痒。
bill拿起白布将血渍擦掉,他下刀不仅快,而且将伤害减到最小,那刀口刚好比胶囊只长了一点点。
紧接着,他用同样消过毒的镊子夹起胶囊,同时用可以将刀口扩张的金属钳,使刀口微微扩张,并将胶囊贴出缝隙,塞了进去。
外面的皮肤和一层薄肉包住了胶囊,鼓了起来,他又用其它工具在不挤破胶囊的前提下将它向里面压实,使得表面看上去只是微微鼓起一点。
最后是缝针,针尖挑起皮肉,穿过,缠绕,轻而快的刀口两边的皮肤揪到一起。
bill的声音从口罩中淡淡透出来:“这种针法比较复杂,但缝纫细密,只要处理得当,加上这种吸收度最好的线,后期不会留疤。”
樊小余“嗯”了一声:“留不留疤我倒是无所谓。”
bill眼皮子没抬,手上动作如行云流水,指尖快而灵活:“好歹是女孩子,没有愿意留疤的。何况以我的医术,你应该对更有信心。”
樊小余不禁笑了:“不愧是你会说的话。”
只要一谈到专业,bill就像是变了个人,神圣不可侵犯,本没有炫耀的意思,可是表现出来的言辞却总是透着一股子拽。
细小的刀口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