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话茬儿,一脚将红衣女人踢开,又看了眼手里的刀,已经被砍的剩下一小截,跟匕首似的,便说道:“我打烦了。”
下一秒,红衣女人再度吼叫着冲上来,一头长发有的蒙在脸上,合着血污,背着月光,又是红衣,看着忒瘆人。
樊小余皱了下眉,扔掉手里的断刀,向旁边一闪。
那一瞬间,樊小余仿佛看清了红衣女人的所有动作,一切都像是突然变慢了,甚至能凭着气息的走向感觉到红衣女人的下一个动作。
就是现在。
樊小余侧身的同时,以手刀攻向红衣女人的手腕,就听她闷哼一声,那把特殊锻造的刀就落向地面。
樊小余脚尖翘起,将刀挑了上来,反手接住。
红衣女人愣了瞬间,刀已经成了人家的。
可樊小余并不打算用,拿在手里分量虽不错,这么仔细一看用料也讲究,工艺更是没话说,可那微微泛着的幽光是剧|毒,让人倒尽胃口。
樊小余一抬手,就将刀插|进墙壁。
红衣女人要去夺,樊小余就势跟她过起招,两人就围着一把刀较劲儿起来。
红衣女人几次被打中伤口,疼的退开,又冲上来,恨得咬牙切齿,哪还有半点刚才比划之前摆开的那种架势,理智全失,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