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丢弃的样子,反而是扔在沙发靠背上的那套小礼服精致奢华的和这里格格不入,领口的吊牌漏了出来,竟然还没剪掉。
这些明晃晃的事实都向bill透露着一个讯息——方彤负债累累。
这或许更有利于他接下来的谈判,一个缺钱的人,恰好见到了一幕不该见到的事,又没有实质的证据。他大可以用钱解决,价格不会很高,一定要用现金,不能留下任何银行汇款的痕迹,而且他必须标明这是一次性的支付。
是的,就是这样,这样方彤就不用死,阿坤一定可以断了念头。
bill心思一定,在堆了杂物的沙发上拨出一块地方,坐下去时,方彤已经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放在他面前的小桌子上。
bill没有碰那瓶水,如果是一次□□易,算上这一次他们大概只会见两次,他不能留下任何指纹。
方彤整个人看上去很精神,她推开一张木质椅子上叠放的杂志,任其掉在地上,一屁股坐下去还翘起二郎腿,同时双手环胸,眼神不敢放松的盯着bill。
方彤单刀直入道:“说吧,你到底来干什么?”
bill抬眼,没有接话。
方彤替他说道:“来谈判?因为我昨晚看见了不该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