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如此想着,如此吓着自己,越想越害怕,不定时夜通过他刚才的“露陷”已经分析出了一整套阴谋,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拆穿他的机会?
温言的想法刚成型,实验室的门就从外面拉开了。
……
樊小余和大猫走了进来,在大猫多次一问“怎么样”的同时,樊小余已经快步走到手术台前。
台上的女人,胸前的手术服已经合拢,脸色比刚才从实验舱里出来时红润了些,手腕上的导针尚在输血,另一边的仪器上她的心跳脉搏都十分稳定。
樊小余谨慎的看了她片刻,心里算是放下一半,这才望向时夜。
这一幕看在温言眼中,不免又是一个咯噔。
来了,来了,时夜要拆穿他了,他要告诉樊小余了!
静了几秒,时夜揉了揉眉心,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开口时声音略带沙哑疲惫,却只是简单四个字:“一切顺利。”
说话间,时夜的目光轻轻侧开了些。
温言一怔,并不十分确定时夜的目光是不是望他这边瞟了一下。
可是……仅仅这样吗?
仅仅是“一切顺利”?
没有其它,没有拆穿,没有“温言可以用意念操纵电子数据,却一直对此隐瞒,必然和sp基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