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针孔的手腕。
时夜意会,探了探针管,将针头刺入,缓缓将液体推进血管。
温言又哆嗦了一会儿,这才停下来,脸色慢慢好转,可他还没能力起身,只能躺着。
大猫走上前:“他没事吧?”
樊小余也靠近两步,观察着。
唯有时夜,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还残留着几滴液体的针孔。
他看了半响,将针孔拆开倒出液体在掌心上,轻嗅片刻,神色起先疑惑,渐渐地开始恍然。
这药剂的气味……
时夜看向温言,仔细看了下他的双手,肤色白的近乎透明,可以看清血管的纹路,而且有块地方布满针孔,像是常年输液留下的痕迹。
时夜问:“你的心脏有问题?”
温言说不出话,还在喘气。
静了两秒,时夜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迅速压住温言的肩膀让其躺平。
下一刻,只听“嘶”的一声,温言的衣襟已经被扯破了。
平滑而苍白的胸膛暴露在几人的视线之下,而在那心口处,还横梗着一条蜿蜒迂回的伤疤。
像极了……
时夜瞪着那条伤疤,浑身僵硬,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樊小余最先反应过来,立刻回过头看向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