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浪波动,掠过她的眼前,滑过他的脸颊。
“我曾经开过一家公司,叫飞鸟,初时运作得不错,年收入也有千万,只是后来被合资人算计,他卷了钱逃跑,让我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徐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从身后抱着她,双臂将她圈在怀里,以抵御风雪和酷日的姿态。
“后来呢?”她好奇的开口询问。
“这是一个俗套的故事。”徐起轻笑,一口咬在了她的耳朵上。
后来他东山再起,当初的飞鸟就是如今林间的前身。
盛意侧首看他:“你是在用自己的悲惨遭遇安慰我吗?”
“我是在告诉你,大概我们简直太般配,连遇到的困难都一模一样。”他垂首,帮她的发丝压入脑后,流出一截细长的脖颈,白生生的,引人下嘴。
盛意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此别致的安慰方式,尽是对了她的胃口。
“其实我没有不开心。”
“嗯?”
“我就是生气。”
“生气和不开心之间……区别在哪里?”他的目光凝视在那一截细白上面,嘴上说着,心底却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啃上去。
“不开心的反义词是开心,生气的反义词是不生气,我不生气难道就是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