晼晼伤的更重,我先请大夫给晼晼看看,待姨母这里处理好事情,也让大夫诊诊脉吧,日后该忌讳什么,也让身边人记下来,免得将来被人害死,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窦瑾晖用的语气极重,视线从曦然的面上扫过,如冰似雪:“若让祖母知晓,姨母被一个庶女骑到头上摆布,怕要领着靖宁侯府的仆妇们,冲到董府来了。”
靖宁侯府的老侯爷与老夫人极宠爱罗氏,窦瑾晖所言,不是没可能,莫说是曦然,便是董大夫人宋氏听了这话,眼神都忽闪了下,她们妯娌三个,娘家最厉害的,便是罗氏了,罗氏不告状便也罢了,若是靖宁侯府知道她们逼着罗氏记庶为嫡,怕能打到她们门上去。
“曦然,你小小年纪,心思这样歹毒,今日便是你母亲不说,我也容不下你,你这般的,若是嫁到常宁去,怕是要将我们董府上下都拖累了进去。”
宋氏“哐当”撂了茶盏,比罗氏还要气恼:“来人,将二姑娘关起来,索性活活饿死了了事。”
罗氏冷冷的看着曦然:“怪不得晼晼要打你,偏你无理搅三分,倒让我以为是晼晼的过错,也是我这些年纵的你们不知天高地厚了!”
“紫烟,紫韵,去老夫人那,把孟姨娘请来,去前院把三老爷也请回来,他自己的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