晼然被人忽视,索性就窝在罗汉榻上听着。
“大夫有什么话,不妨直言。”罗氏道。
刘大夫看了眼窦瑾晖,窦瑾晖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刘大夫才道:“三夫人应该在很早的时候,便有两肋胀痛,口苦,脾气暴躁的症状了吧?”
罗氏点了点头:“正如大夫所言,大概有七年多了吧,晼晼出生,在月子里闹过这么一场,当时大夫便说是肝火旺,只让我控制脾气,因为那会儿晼晼没有合适的乳母,是我带着的,所以没用药,这些年经常如此,我便时常煮些菊花茶,但……这不是小病吗?”
罗氏自小脾气大,在靖宁侯府的时候,被老侯爷与老夫人纵着,尚要发火,更何况到了董府,因而并不是很在意。
“小病累积起来,便是大病。”刘大夫沉吟道:“只三夫人的脉象有些奇怪,既然三夫人已经格外注意,尽量不发脾气了,那……该是有人在三夫人的饮食中,做了手脚。”
“大夫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在我的饮食中下了毒,让我脾气暴躁这些年?然而我至今没发觉?”罗氏觉得不可能,她是董府的当家主母,谁敢?再者她也不是傻子,若真的有毒·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她能常年服用?
“下毒,在三夫人眼中,怕只